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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楚一录序(缪昌期/)

论士者举不知何人之牍而瞥然遇之此所谓天也比
拆卷而姓名见撤棘而其人见鉴貌察言问年质里门
地之高寒时名之喧寂种种差别于是房选出而出入
盈缩意不无一转则天而之人矣夫人与人之相知也
其孰与天余既出楚闱引见诸士迫鸠其闱卷归而刻
之吴门亦姑以志其瞥然之遇而已是为阅楚一录
  郑都甫石室制义序 (黄道周/
)
僄锐于圣贤之言以貌圣贤貌之而得亦有五贼焉蚤 (第 17a 页)
果入药取效差小若不拣择误服如天棘类者乍得清
凉直至八万四千劫毒亦发作发则令人下坠不可服

  辞约 (黄道周/
)
奇服灾躬华言不雠维文从居以怀百忧今吾约女戾
女远去若夫弱羸争食强蛘负釜衿百缔而三绝餐历
旬而一举 …… (第 22b 页)
厉是以顿豆戮杨片言诛称
或誇靡而夷宗或虚无而绝祀吾不弃女吾将为止信
寇雠之未疏何汤火之足譬
  佣记 (黄道周/
)
夫下浸而上荡者劳生之机本实而末华者阴操之纪 (第 24b 页)
  弹陶 (黄道周/
)
臣按齐宜都王侍读奉朝请臣陶弘景名崇矜饰志图
清傲本疏上怀岂荷真职臣按弘景委雉道成遂总奏
记兔园之 …… (第 23a 页)
方有残蛆命下经酆郡不获飞升而已哉仰尘玄牒
需正明刑
  责和氏璧 (黄道周/
)
曼倩好张缘兹见轻乃责和氏大摅矜激时和氏璧上
大官玺侏儒谮之比大不敬乃晦其文作答客难曹公
暇日求睹 (第 24b 页)
钦定四库全书
 明文海卷六十三     馀姚黄宗羲编
  奏疏十七
  救钱阁学疏 (黄道周/
)
臣执笔九载未效纤尘猥以编摩分光桂海臣退而感
泣思人臣致身自一命而上皆有微劳足塞瘝旷而臣
独无有又 (第 1a 页)
钦定四库全书
 明文海卷六十四      馀姚黄宗羲编
  奏疏十八
  易数疏 (黄道周/
)
臣自少学易以天道为准以诗春秋推其运候上下载籍
二千四百年考其治乱百不失一臣所学本于周孔无一
毫穿 …… (第 1a 页)
陛下又不
忍溘然终闭一言而死诚不自恤吐此一言即瞑目无
愧非敢穿凿传会以渎圣明为天下万世之所讥笑
   黄石斋先生
召对
崇祯十一年七月初五日昧爽上常服坐门内命五府 (第 4b 页)
辅臣入辅臣东序五府西序各官俱立槛外吏部尚书
商周祚侍郎董羽宸户部右侍郎署事许世荩兵部辅
臣杨嗣昌刑部尚书刘之凤侍郎王命璿工部尚书刘
遵宪侍郎李觉斯左都御史钟炌佥都御史徐爌以次
奏对讫次召 少詹事黄道周
上曰朕幼而失学长而无
闻时从经筵启沃中略知一二凡圣贤千言万语不过
天理人欲两端而已无所为而为之谓之天 (第 5a 页)
理有所为
而为之谓之人欲多一分人欲便损一分天理天理人

欲不容并立你三疏不先不后却在枚卜不点用之后
可谓无所为乎 道周
奏圣学渊微非臣所及若论天人
只是义利之别为利者以功名爵禄私之于已事事要
为已之私此是人欲为义者以天下 …… (第 5b 页)
疏皆为天下国家纲常
名教不曾为一已功名爵禄所以臣自信其初无所为
上曰前月二十八日陈新甲汝何能当日成疏 道周

先时要推不拘守制者已知是陈新甲又杨嗣昌先荐 …… (第 5b 页)
之所以当日草疏要上至未时已晚故不上上曰三疏
皆不上却说阨于时会谁为阻格何为时会 道周
奏初
欲上疏时因同乡道臣林兰友科臣何楷有疏恐涉嫌
疑上曰同乡先上疏遂有嫌疑今岂无嫌疑乎 (第 6a 页)
道周

臣所奏关天下纲常边疆大计如今不言何时言之所
以不得不上若言路有言臣亦可以不言臣之有言不
得已也上 (第 6a 页)
曰近来言路大开原无忌讳何为先时不言
至简用之后方言 道周
奏先时犹可不言至简用后不 …… (第 6a 页)
古非今奸吏舞文弄法正指此等
人也上又曰且就清字言如伯夷是圣人之清若小廉
曲谨不受馈遗止叫做廉不叫做清 道周
奏陈文子不
能强諌大节可观夫子说他清而未仁夷齐大节可观 …… (第 6b 页)
心地明净夫子所以说他是仁上曰汝所言多有牵强
如前日说智仁勇就是清任和亦是牵强 道周
奏臣前
日说智仁勇仁明武此智字明字皆从心体本清而来
事事从心上做出即此可以归仁上曰我前日驳汝之
言亦 (第 7a 页)
未当汝又翻弄了许多如云子思子一生以诚明
为本是矣又云诚出于清仁出于诚不又隔了一层
奏古人言闲邪存诚此诚字都从清来不清安得诚
有子说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欤此即诚能生仁之说 …… (第 7a 页)
经纶天下之大经立天下之大本纲
常名教礼义廉耻皆是根本上事如无此根本岂做得
事业奏未毕杨嗣昌出班跪奏昨 黄道周
有疏论臣不
为别事止为夺情起复原非常理臣才又不足以当之
昨蒙圣恩更叨非分臣具疏辞不忍以云霄之迥路违 …… (第 7b 页)
实不敢承当止因同官待臣入直未敢三辞 道周
论列
诚是但谓蒙面丧心营推营复臣不幸遭臣父之变奔
还乡里又遭继母之变草土哀迷四千里外焉知京中
有兵部 …… (第 8a 页)
知父郑鄤杖母禽兽之不如 道周
又不如彼还讲恁么
纲常上曰卿前在关门卿父子屡奏俱在御前数年在
外俱不携家昨屡奏服色仍衣缟素朕俱知之 (第 9b 页)
道周

奏大臣闻言义当引避使小臣得尽其言汉唐以来故
事諌官论执政者执政皆出听諌官对仗读弹文臣虽
非言官未 …… (第 9b 页)
容臣尽言者上曰
汝说多时辅臣才奏嗣昌奏臣为纲常名教不容不剖
陈委觉非体道周实系清品为人望所归望皇上纳

之言放臣归里上曰卿才猷敏练原为时事多艰屡
旨敦趋诚非得已被疏也不为夺情古时人情多无所
为近日人情各有 (第 9b 页)
所主所以孟子欲正人心息邪说古
人邪说别是一教今人邪说直附于圣经贤傅之中关
系世道人心更大 道周
奏臣生平耻言人过闻人之过
如闻父母之名今日在上前与嗣昌口角亦失体臣知
为天下后世留此纲常名教天理人心 (第 10a 页)
而已上曰对君
有体这本前边引纲常后边全是肆口泼骂 道周
奏臣 …… (第 10a 页)
管仲比之貑狗李定不持
继母服当时比之人枭此两句是臣过激亦惟遇明主才
敢直言上曰既说是直言直言岂是泼骂 道周
奏人臣
立言甚难管子云礼义廉耻国之四维臣所言纲常名
教者朝廷之纲常名教礼义廉耻者朝廷之礼义廉耻
假如 …… (第 10b 页)
理总是别有所为 道周
奏宋臣司马光有言臣若有专
司则有所不言如为论思之臣则无不可言者臣为侍
从论思之臣与嗣昌比肩事主比不得 …… (第 11a 页)

妻子臣二十躬耕手足胼胝四十丧亲负土成坟畚锸
皆臣自亲诚不忍见夺情之事上曰既如此又说不如
郑鄤何也 道周
奏章子弃于通国孟子不失礼貌孔子
自云辞命吾不如宰予臣谓文章不如郑鄤上曰章子 …… (第 11a 页)
是不得于父岂郑鄤杖母之比你说不如郑鄤正是朋
道周
奏众恶必察刘挚有言人奈何可避于权势使
主上不知是非之实上曰陈新甲先做兵道谙练军情
用之巡抚不幸有人伦 …… (第 11b 页)
说礼难道人也凶了人皆有父母父母皆有年老之时
是人人皆凶人人皆不祥之人矣 道周
奏礼三年之丧
君命不过其门援琴之后始称释吉未释吉前则孝子
自谓凶人不祥之人古者兵礼凿门而出故夺情在疆 …… (第 12b 页)
已两年彼时汝何不讲直待今日简用方言可见不为
此事 道周
奏前后有七疏止择三疏来上初意其自请
行边惟白圭曾坐司马堂翁万达以尚书降左司马亦
自陈以去向使杨嗣昌在 …… (第 13a 页)
人之
私上曰朕正要问汝郑鄤五伦尽灭昨日许曦等说他
罪状甚明不如杂职到有公论大小臣工到无公论这
也可耻 道周
奏臣若为功名富贵只当说郑鄤不孝以
阿权臣岂不取悦立致通显今日反说不如郑鄤正是
臣无所为宋人恶李定不丁 …… (第 13b 页)
卯少正卯当
时亦称闻人心逆而险行僻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
顺非而泽五罪有一不免君子之诛今之人多类于此 道周
奏少正卯欺世盗名心术不正所以夫子诛他臣
心术正所以不同上曰向以汝偏激稍示裁抑后闻操
守随复赐环即前日 (第 14a 页)
酷暑劳顿之馀做成一篇文字虽
不切题才亦可爱故意用汝不图这样偏矫恣肆本当
拿问念系讲官姑著起去候旨 道周
奏今日不尽言则 …… (第 14a 页)
臣负陛下陛下今日杀臣则陛下负臣上曰汝都是虚
说究竟毫无归著一生学问止学得一张佞口起去罢 道周
叩头起复疏奏臣还要将忠佞二字奏明夫人臣
在皇上之前独立敢言者为佞岂在皇上之前谗谄面
谀者为忠耶夫敢争 …… (第 14b 页)
支吾就当斩起去嗣昌奏 道周
所言原是经愚臣拜命
原是权望皇上优容 (第 15a 页)
道周
存此纲常可以教天下万世
臣子上曰也不耑为卿近来人心浇薄无所不至但未
敢有明白像 (第 15a 页)
道周
这样放肆的所以特召来面谕以正人
心卿既申救姑著候处嗣昌奏皇上所论诚是诛意之
法但朝廷听言自有道理道周 (第 15a 页)
惟孝以忠神
明是与遥遥参山气郁且明其类维何楼观苍苍冠带
怆泱蛮方有风我爱为铭以感人心
  两朝忠烈碑 (黄道周/
)
以身殉道与以道殉君之有以异乎曰无以异也道足
以生其身而后死之道不忍死其君而因以生之是皆 …… (第 14a 页)
宵夜雕舟兮镂筵新夫君兮王正年灵参差兮无后先
澹眉须兮驭青天灵何为兮中悁悁
  漳州新建王忠文先生祠碑 (黄道周/
)
半芝山之麓东瞰朝暾有王忠文祠焉龙溪令蓼莪徐 (第 18a 页)
钦定四库全书
 明文海卷一百      馀姚黄宗羲编
  论十七
  本治上 (黄道周/
)
为治而不明王道述礼乐以视天下其犹社与社者蓬
躧而食搴棬而去乾糇□诟以为情实故天下者非沿
俗之所能 …… (第 1a 页)
  本治中 (黄道周/
)
为天下有序其条而贯之有数言之则以为常言不言
则购天下无言之者序何别曰远近内外数何贯曰礼
曰政曰刑 …… (第 6a 页)
  本治下 (黄道周/
)
然则为天下者慎无讳而已讳在内贼则在于内讳在
外贼则在于外奸宄窃国必大扃限而多举讳大扃限
而多举讳 (第 11a 页)
使上不能播恶于朝下不能盗名于邑此岂非
国家之福而吾县士大夫之利哉然而为公亦幸矣
  再告李朱二先生文 (黄道周/
)
壬午冬十一月周以解网得乞骸还山道出临安欲再
入大涤从诸友讲论数日而先是夏五盘桓讲舍己三
十馀日策 (第 20a 页)
归余虽鲁且病固将以宪直子颖为友于其别而去
也欲无说得乎
  玉枕山诗话(张汝弼/)
成化壬寅九月既望 石斋先生
白沙陈献章公甫应诏
起而之京道过南安而太守东海居士华亭张汝弼甫 (第 3a 页)
  答伍梦符(失名/)
一别六年迅如弹指此弹指顷悲戚劬瘁与之俱谢矣
朝菌大椿无分修短论逍遥者定不诬也所恨者少年
埋首科场薰心青紫到头只付蕉梦回念窘辱棘围者

四十昼夜人非金石经此销磨今犹蠢动视息顽健如
初亦足羞矣且狂斐成性生无师法乡先达如崇相能
始诸公每欲引为后学意颇揶揄之自谓当世无韩昌
黎吾遂不如李习之孙可之乎以是笔墨披猖动废绳
尺盖由客才浮气使然遂至应举读书两不得力悲夫
晚欲师事 石斋先生
探讨三易消息而千言未授九鼎
随沦同时石友凋零殆尽环瞻山海孑然一人叶披水
落根石乃见每手一编不问今古人 (第 4a 页)
质难于无穷而此不具论论其水法如此
  重刻陆宣公奏议序 (黄道周/
)
人已瘵乃索良医国已瘵乃贵谋士盖如今乃思陆公
之言也陆公起书生谈时政不数年而赞密勿使悍卒
为之下涕 …… (第 6b 页)
  马还初掖垣封事序(蒋德璟/)

上慎重赐环于铨部疏废籍百四十馀贤而独吾闽
幼玄
官允马达生给谏首蒙召用盖异数云先是 (第 11b 页)
幼玄
三疏救华亭达生特疏纠监视海内高其名以为中兴
真君子而上实心念之以故虽用它罪去而旋有不测
之收余既私为 …… (第 11b 页)
之责轻外若见为掣肘而其责借之以轻则未尝非臣
下之利也可不深长思哉馆丈王公痴仙读达生封事
以诗代序而 幼玄
和之曰人从破冢出舟向沃焦经今
两贤身出沃焦矣而天下事正在漏舟中安忍袖手吾 (第 13a 页)
也为经用患拘自用患戾皆经功臣而宋人于汉今人
于宋则皆自以为忠臣然后知经之大于海也余友
君幼玄
精十三经言向寄易黄图京中余出与同馆读
之相叹伏以为杨子云不能作甲子之役漳有颜君茂
猷以五经二十三篇得 (第 2b 页)
钦定四库全书
 明文海卷二百五十一   馀姚黄宗羲编
  序四十二
   文集
  小草自序 (黄道周/
)
仁义之教衰则文行之途塞文行之途塞则圣贤之言
无以命的于天下古之君子本仁于身修义以及人然
后布为文 …… (第 1a 页)
  应本序 (黄道周/
)
修其文而不足以明天下则不若蓬巷而处修其质而
不媲于天下则不如椎髻而舂皋傅之为文以视天下
皆蓬巷而 (第 3a 页)
  戴初士文序(陆培/)
势变相激乃见侠烈岂不信哉辰龙之岁予尝客燕往
来黄金台每与海内贤士大夫深相结其高材生豪侠

士促膝交欢恐不暇也客游益广独好与石阳黄商侯
交商侯智深勇沉名在公卿藉甚多计数慷慨好大略
丞相大司马执金吾之徒屏棨戟从车骑日几至门至
不得通留谒而去商侯非矜名高者予知其非常人也
石斋先生
就槛车徵至豫章邸金金吾幕校尉从取
囊中钱先生苦贫无有幕卒以三木囊先生头缠锁割
刺益困苦之急而金吾法求 …… (第 2b 页)
与先生无平生欢各输其家半为先生
营钱得二千金幕卒稍怠长赤者恐先生中齮龁者鸩
日侍先生传中卧起服食与俱 石斋先生
安流北向全
身待罪两孝廉功多而所谓两孝廉者何也一为吾客
商侯而长而赤是宜丰邑人所谓戴初士者也初士任 (第 3a 页)
季重固己读书矣
凡为若谈者当亦有未尽其才之叹耶然则天之于季
重诚若有以异之无巳也夫
  汪明府制义跋 (黄道周/
)
天下城郭居庐通率在于平阜制栅巷涂轨使车马鸡
犬无异也至其王气所导奔会络绎万人所都必有千
出之峰登 (第 4b 页)
定四库全书
 明文海卷三百二十六   馀姚黄宗羲编
  序一百十七
   列女
  寿诰封何太安人序 (黄道周/
)
吾乡何玄于先生兴其家学兼总诸经生值兴时与道
俱泰欲以其博通敦说者上佐天子下诱来彦方今搜
讨异才绍 …… (第 1a 页)
生体备之矣吾侪小人昧于天时不胜人事则又何称
焉于是长者奉觞而进曰吾今而知希有之
  贺旌表卢母节孝序 (黄道周/
) (第 3a 页)
之从孚
如游者默识而时习可矣余安得起文肃先生于九原而告
之曰今邹子之学术非昔邹子比也
  大涤书院记 (黄道周/
) …… (第 13a 页)
创启辟者不在记中崇祯十一年戊寅冬仲上浣右斋 黄道周

  大涤书院后记 (第 16b 页)
(黄道周/
)
大涤山者当馀杭之西宋人所营洞霄宫者也古瓦残
碑依稀在焉而李伯纪朱元晦以俎豆特存壬申之岁
予以放屦 …… (第 16b 页)
倪梅生汪尔陶吴江钱仲雍
云间陈卧子仁和朱美之萧山曹木上与羲兆递为主
人余一日凡三记情藻尽矣其不伦如此 黄道周

  大涤书院三记(石斋/)
崇祯壬午予以解网至白下买舟将出长沙值北告警
桐皖之间风鹤骚然又每倚杖 …… (第 19b 页)
变些勿云室远勿使人遐
勿以毒溪𣹰我桃花恃尔十年相知勿为它山参差七
洞九峰咸皆见之崇祯壬午五月十七日 黄道周

 
 
  (第 24a 页)

经大中大有大知曾孙男二世显世达用车等卜于是
年十二月十二日奉公柩葬于卞山之西冈云
  姚现闻墓铭 (黄道周/
)
呜呼坚庞气降浚发之茂不迨殷周其道德豪杰之士
皆骤起无所承自有汉而然矣间有之隐隆蝉绵卬浦之数可
(第 8b 页)
  众星拱北赋(以人归政德如/彼众星为韵)  (唐/)李 程
为章于天惟彼辰极环众星于庶位标帝座于有北故
昭回之设象俾圣哲而取则钩陈就列等营卫于宸宫
阊阖旁连类藩屏于王国焕乎布彩俨若受职念精气
之无亲叶天地之辅德仰圆象之炯尔嘉清辉之皦如
昭明有融不韬光于隐晦悠久斯在岂随运以盈虚戒
彼不恒其德故能奠厥攸居当其天宇廓清玄纬交映

若万物之调玉烛犹圣人之握金镜守宝位而厚群生
在璿玑而齐七政丽天之象拱北辰以是依率土之俗
亦向化而无违契一人之有庆同万姓以知归不然何
躔次萦乎 黄道周
庐匝乎紫微乍合彩以呈质竟同耀
而分辉俾夫左之右之莫不具尔无小无大曷惟嘒彼
考时变兮是察知天成兮在此仰 (第 8b 页)
集于天邑缠日月之绮纚屼宇
宙之轩廓临制八方挥蹙六幕于是定鼎凝命正离燕
翼卜郊立社经野建极辟四墉开万雉 黄道周
亘紫垣
閟侐锧玉柱以擎天截金题之炫日嵚岑迢递巀嵲盘
跃奇端门之太极耦乾坤之清宁文华武英论道承明
亦有 (第 32b 页)